我悄声问他:“我们是去找扶郁和屠缪,还是也做个离开的样子?”
涂山镜想了半天,最后才艰难地告诉我。
“我们便也走吧。”
到了王宫大门处,竟然一个守门的都没有。
没人给开门,我和涂山镜只得再次翻墙而出。
而出了华胥王宫,城内的沸反盈天还没有停止。
人人口中说的都是一件怪事,那贺兰公子和长乐公子竟是撤兵走了!
我和涂山镜更加地摸不透头脑了。
在外面闲逛了很久,再去戏楼里看了一出莫是城原班人马登台的春庭晚,又在城里绕了几绕,实在是绕不出个头绪来,决定再偷偷溜回留水宫。
可回到那个空旷的偏殿中,又是空空荡荡一个人影都无,扶郁和屠缪又不知道上哪里去了。
我实在是挫败得很,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了。
涂山镜却安慰我道:“不若好眠一场,看看明日他们还要玩什么花样。”
我觉得涂山镜这个提议很好,加之天色已晚,去偷听新婚夫妇墙角这种事情我和涂山镜还实在做不出来,便互道晚安,安然入睡。
然而事态的发展,终究还是太快了些。
国师新婚的第二日清晨,沸反盈天的就不是王都城内了,而在华胥宫内。
因着已经和国主撕破脸皮的缘由,我和涂山镜现下已经是大摇大摆地出入华胥王宫了。
往日还象征性地飞檐走壁,如今却是一路不管不顾地走到了这热闹的所在
—
国主寝宫。
我和涂山镜最近几日颇有些受到刺激,然而今日所受的刺激,却是最刺激的。
因为从国主寝宫走出来的不是旁人,正是华胥可敬可爱的国师大人。
他那满头长发半黑半白,随风飘逸,而他身后追出来的是个衣冠不整的中年美妇。
那女子发也未挽,外衫也未着,却是跌跌撞撞地喊着华胥枝。
“大人莫走,大人莫走…”
我转头问涂山镜:“难道贺兰二小姐和华胥枝一夜春宵之后,竟然变老了这么多?华胥枝究竟修行的是个什么邪门的法门啊?”
涂山镜却压低了声音,对我说:“那不是贺兰二小姐,那是国主之妻,名唤昌谷。”
我大惊,回头却看见国主也站在寝宫门外,正冷冷地注视着华胥枝和昌谷二位。
他周身寒气逼人,似乎真是要将这二位挫骨扬灰了。
我也压低了声音,问涂山镜:“那贺兰二小姐呢?”
涂山镜震惊地扬眉,十分不可思议地问我:“你难道觉得我应该知道吗?”
我有些汗颜,真个是无言以对。
正当我和涂山镜很不合时宜地观看着华胥枝和昌谷这两位在寝宫门前拉拉扯扯时,国主却走到了我和涂山镜的旁边,阴恻恻的。
“贺兰二小姐听闻国师大人新婚当夜,和国主之妻有染,已经愤然出走王都。贺兰大小姐知晓此事后,也携观山石远走贺兰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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