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吹雪冷冷道:“要救她的是。”
覃逆道:“但操作的是,而且,她也不感谢,只感谢。她说本来应该是她的,她才应该是西门夫。”
西门吹雪冷冷道:“所以,就信了,决定将打晕?”
覃逆诚实地点头,道:“不是的,不心疼。”
西门吹雪默然,他就要去生死决战了,现却闹出“后院起火”的事,他心爱的女说“不是她的,不心疼”。
“那倒不需麻烦了,既不心疼,便不必意能否去决战。”西门吹雪扭过头,冷冷道。
覃逆眼睛一亮,“咦?有理,怎么就没想到呢?”
西门吹雪沉默了。
覃逆却突然笑了,真正地笑了。覃逆很少笑,但她的笑却很好看,如同春回大地,带着勃勃的生机,又充满了单纯而纯粹的喜悦。
“会回来的。”她说。
西门吹雪扭头看她。
“会回来的。”覃逆又说。
西门吹雪定定地看着她,突然,他也笑了,竟是轻笑一声,“连自己都不敢保证,竟能如此笃定?”
覃逆点点头,“纵使世上所有都怀疑,却也可以如此笃定,因为,唯有,才是那个能真正看清的,就是自己都不如清楚。不仅了解的,也了解的剑。是世上惟一一个当着的面杀,却既没有办法逮捕,甚至也无法阻止的。虽没有见过叶孤城,但却知道如果是他杀,定能将他缉拿归案。”
西门吹雪有些动容。他定定地看着覃逆,似乎眼睛都不想眨一下。
覃逆也看着她,她没有如往常一般的扑克脸,她的脸上带笑,眼睛也带着笑,亮晶晶的,她的表情是那样生动,此刻的她,不是那个巡街抓的小捕快,只是一个女,一个相信自己心爱之的女。
西门吹雪伸出手,捋了捋她的。
曾经,他一生中唯有一样东西最重,他的剑。后来,他认识了6小凤,他有了友情。如今,他又拥有了爱情。这些生中最美好的东西,他竟然都拥有了。
他笑了,点点头,道:“会回来的。”
覃逆突然伸出手,抱了他一下,但没等他回抱,她就已经放开了,西门吹雪现她竟然也会这种笑,狡猾像小狐狸一样的笑,“另一半,等回来再抱。”她说。
西门吹雪也笑了,他点了点头。
夕阳已完全落下,月亮已现出银白的影晕。
西门吹雪的身影已消失花丛中。
他走了。
菊花和桂子的香气随着夜风飘远。
只留下覃逆一个,静静地伫立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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