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丫头肯定地点点头,&ldo;是,我们都与双喜姐姐熟识,听得出来。&rdo;
连蒂接着问:&ldo;后来,她怎么又跟人私奔了?&rdo;
&ldo;我们去之前就听说,双喜姐姐喜欢博谷书院里的一个书生,奴婢们到了清四娘家没两日,那晚小红值夜回来,说看见双喜姐姐跟一个男人翻墙走了。&rdo;
&ldo;小红是谁?&rdo;
另一个丫头抬头说:&ldo;是奴婢。&rdo;
&ldo;你亲眼看见双喜走了?&rdo;连蒂加重亲眼两字的音量。
小红十分肯定地说:&ldo;是,奴婢看见她正在爬墙,墙上有个男子在拉她上去,奴婢就叫了她一声,她回头看了奴婢一眼,说别喊,接着就翻墙走了。&rdo;
连蒂问:&ldo;你看清她的脸啦?那时是晚上,又下着雨,你能看清她的脸?&rdo;
小红依然十分肯定地说:&ldo;看清楚了,当时墙边有一盏灯,我看见了是双喜姐姐呀。&rdo;
&ldo;然后呢?&rdo;
&ldo;奴婢赶紧跑回屋里跟翠儿姐姐说,&rdo;小红指指先前那丫头,&ldo;她说,去跟清四娘子说一下,奴婢两人便到四娘子屋,但四娘子已经睡下了,到第二日一早才说的。&rdo;
&ldo;再后来呢?&rdo;
&ldo;王姨娘听说了,专程来叮嘱我们不许声张,说这是丑事,谁都不许往外说。&rdo;
梁实正哼地一声:&ldo;荒唐!&rdo;手中的临时惊堂木啪地一拍,&ldo;双喜在四月初六晚便已被杀身亡,试问一个死人怎会出现在清四娘家中,又怎会与人私奔?你们几个丫头必定是在撒谎,说!是谁教你们这样说的?&rdo;
几个丫头吓得叩头道:&ldo;大人,奴婢句句属实,没有撒谎呀!&rdo;
&ldo;不用刑,你们是不会招的。来人呀……&rdo;
&ldo;她们没说谎,&rdo;连蒂抬手制止梁实正用刑,道:&ldo;大刑打不出真相。&rdo;
丫头们陈述时,连蒂对她们的表情看的很仔细。万方在灯下剥的皮,他绝不会认错双喜,而两个丫头也全程没撒谎,她们真的听到了双喜的声音,小红也真的看见了双喜。
&ldo;连小姐怎知她们没说谎?&rdo;梁实正问道。
连蒂不想过多解释,随口答道:&ldo;五通神告诉我的。&rdo;
&ldo;……&rdo;梁实正再次被噎的差点气绝,&ldo;那五通神他老人家有没有告诉你,谁是凶手呢?&rdo;
连蒂摊摊手,理直气壮地说:&ldo;那倒没有。&rdo;
他真的快被这个大小姐气死了,&ldo;她们没撒谎,那双喜是死了还是私奔了?&rdo;
连蒂说:&ldo;梁大人,若他们全都没有撒谎,就只剩下一种可能。&rdo;
&ldo;什么可能?&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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