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托姆也许参加过政府的特殊培训,如此轻车熟路地驾驶着维吉尔号。一看到斯托姆如此轻松平静认真的表情,潘泽斯就为他感到高兴,同时潘泽斯的心中不禁萌生了一股羡慕之情。
“托姆(潘泽斯对斯托姆的昵称),你以前来过太空吗?这浩瀚辽阔没有尽头的太空。”潘泽斯打破了数分钟的沉默,问道。
“托姆?托姆是你对我的昵称吗,说实话,真的有些令我惊讶,但对于这个昵称,我并不讨厌。对于你的问题,怎么说呢,可能说出来你不会相信,潘泽你是第一次来太空吧,我和你一样,我也是第一次来太空。”刚才的对话中,斯托姆的表情还有些严肃,现在听了潘泽斯的话,竟也流露出了一丝微笑。
“怎么可能,那你为什么能如此灵活地去驾驶维尔号,就算是通过虚拟现实接受过专业的培训,没有来过太空,你为何能如此冷静。”潘泽斯再次问道。
“那我就告诉你吧,其实我是政府收养的孩子,当然接受过政府专业的培训,不过我是从小接受培训和教育,此外还接受心理培训等等,基于此,就算是来到从未接触过的领域,我也能很快地适应。”斯托姆说着,看了一眼潘泽斯,朝他微笑着。
“那你是孤儿吗?”潘泽斯问道,为斯托姆的经历感到同情。
“算是吧,我的父母在我懂事之前就不知去哪里了。可能他们是逼不得已才抛弃我的吧,但真实的情况我也不能知晓,但不管是出于什么样的本意,我都是可以体谅他们,理解他们的。人在某些时候,确实会做出一些令人无法理解,但又实在是逼不得已的事。其实我挺羡慕你的,你的父母还爱着你吧。"斯托姆越说越伤感,潘泽斯听着听着拍了拍斯托姆的肩膀。
“不,我也没有那么幸运,我的母亲在我出生时大出血过世了,奶奶和爷爷也都去世了,家中就只剩我父亲泰格尔斯·兰伯文,我大哥道芬斯·兰伯文和我。
“你还有一个哥哥,你真是幸运,越来越让人羡慕了。兰伯文,真的,说起来,你们兰伯文家的成员们都是些精英呢,爷爷是哲学课教授,父亲是德利托帮的二把手。”斯托姆说。
“喂喂,托姆,别这么说,有家人在那样的暴力集团中不是什么光荣的事情。其实有哥哥也算不上是幸运吧,我哥是个天才,是真的旷世奇才,他总是什么学就会,也正是如此,我总觉得我在他面前像一个白痴一样,但其实我哥并不讨厌我,小时候还经常给我讲他画的星系图,白痴什么的应该只是我的错觉吧。可惜了,我的父亲和哥哥现在都身在德利托帮。”潘泽斯有些微妙的感觉,他很奇怪自己为什么要说出刚才的话,
“天才吗?和他一样啊。”斯托姆说。
“‘他’?‘他’是谁,是你的朋友吗?"潘泽斯脱口而出,不由自主地问道。
“他叫邦达,是和我一样,是被政府收养的,不过他比我优秀很多,以前我和他一起参与政府的训练时,他总是能以最快的速度和最佳的成绩完成训练内容。他比我优秀很多,也比我强很多。”斯托姆说道,也说到了潘泽斯的心里。
“是吗,”潘泽斯稍微坐正了一些,缓缓抬起头,有着将头转向斯托姆的趋势,感慨道,“原来我们如此相似啊”
斯托姆没有回答潘泽斯,而是将潘泽斯的这句话牢牢记在了心里,他的微笑,多么衬他那张俊俏又白皙的脸。
“哦,对了,托姆,说起来,我有个问题一直想问你。你多少岁了,看上去应该年龄与我相仿吧。”潘泽斯不知为何想问这个问题,也许是出自本能吧,他真的想多了解一下斯托姆。
“21岁,等过了5月26日,我就22岁了。”斯托姆本能地回答了这个问题,这是他能够打心里接受潘泽斯的表现。
潘泽斯听了这话,像血液沸腾到血管炸裂了一般感到惊讶,“真是太巧了,托姆,我正正好比你大两个月,我的生日是3月26日,我真的想不到你真的比我小,看来我猜的没错。”
“也难怪我们这么投缘。”斯托姆微笑着看着潘泽斯说。
“你的生日还有一个月,不知这场战争能持续到什么时候,倒是要是能赶在这之前结束战争,我一定会参加你的生日派对。”潘泽斯说着,伸出手搭上斯托姆的肩膀。
“既然一切还没有发生,所有的所有都还未成定数,我们就始终不能放松警惕,要将任务放在第一位。尽管这样说你肯定会觉得我很窝囊,但我希望你能理解我,潘泽,我,很怕死。”斯托姆过于认真地说,最后的几个字着实让潘泽斯感到很沉重。
“你怎么能说自己窝囊呢。我和你一样,不,所有有意识的生命都是畏惧死亡和终结的。虽然我并不知道死亡是什么滋味,但当我真正尝到死亡的滋味的时候,我一定是死得很透彻了。你知道的那个实验,被砍头的科学家请刽子手帮着数自己死前眨眼的次数,真是荒唐。”潘泽斯说着,摆了摆手。
“如果,我说如果,这场战争中你逃避不了死亡,你会选择这样的死法。”斯托姆问。
“我哪有那个资格去选择自己的死法啊,我唯一有权力做的就是为自己开辟生的道路,毕竟我还有未尽的事业。我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是带领联合军走向胜利,接着作为政府军,革命军与德利托帮的桥梁消抹三方的恩怨,为我们的文明带来真正的和平与繁荣。”潘泽斯说着把头转了过去,哦,应该是想起爷爷了吧。
“你能有这份觉悟,想必那些和你有着相同理想的先辈们一定会感到很欣慰吧。”斯托姆说着,目光更坚定地看向前方,“有一件事我想了想后还是想问问你,潘泽,你觉得人死后究竟会怎样。”
潘泽斯猛地把头转过来,似乎有些责备斯托姆的样子,恼怒地瞪着他看了几秒,又很快把视线移开,“你非要聊这个话题的话,我也没有办法,那我就稍微讲两句吧。曾经有这样一个说法,人的意识是以高密度的纯能量形式存在的,可以看成质点。宇宙的历史可以看成一条坐标轴,具有高能量的意识会在这条坐标轴上移动,也就是会跨越时空。完成了穿越时空旅程的意识,由于消耗了大量的能量,会丧失曾经的所有记忆再附身到才出生的婴儿身上,一切又从头开始,重新积累能量,为下一次死亡后的时空穿越做足充分的准备。由于我们无法决定时空穿越的方向,我们可能回到过去,也可能前往未来,其中有一件事可以这样理解,同一个个体能积累的能量是固定,因而你的意识会固定地回到过去或未来的那个人身上,你在过去或未来的某个时间点上,你就是那个人,那个人就是你,不是你变成了他,而是你们在意识上本来就是高度统一的。托姆,不知你是否有过这样的感觉,很多事情明明自己不一定想做的,却无意识地做出来了,也许你再次变成你自己时,你还会有相同的行为,这就好像是曾经的记忆的残留,迫使你被动地像单曲循环一样度过你的生命;可一旦你打破了这样的僵局,主观地作出不一样的选择,以此摆脱了命运对你意识的禁锢,也许就会产生时间的分支,进而造就所谓的平行宇宙,意识可以选择的道路就被开辟出来了。之后的未来由于命运的不断交织,发生诸多的化学反应,定会变得与众不同吧,这就是未来的不可观测性吗。仔细想来,也真是好笑,把这些猜测堆积到一起,总感觉我们的命运像被无形的手和无形的线玩弄,牵引着,不能自我突破,冲破束缚的意识终究只能服从命运的安排,就像试验品一样存在着,可能这时间的流动注定是一场基于高等文明恶趣味的闹剧吧,一切的一切,包括死亡在内的所有终点从一开始就是不存在的,虽然听上去十分不可思议且让人有种呕吐感,但我却几乎是崇拜般地相信这个说法。哦哦,对不住了,话讲得有些多了,那我问问你,托姆,你为什么执着于死亡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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