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云衢无比乐衷于让她哭着哀求,更乐于在她身上留下印记,牙印、吻痕又或是手掌掐着手腕和腰腹时留下的红痕。似乎是身体力行地在告诉她以色侍人便要有被人蹂躏的准备。方鉴懵懵懂懂地领会了一些什么。床上的高云衢和床下的高云衢所思所想是完全不同的。床上的高云衢要她臣服要她哭泣要她哀求,要她如水一般成那绕指柔情,要她如菟丝子一般攀附,里里外外都被高云衢全然掌控。而床下的高云衢严厉地近乎苛刻,她要她做搏击长空的鹰,要她做顶天立地的树,她可以顽劣可以笨拙,但不能软弱不能退缩,更不能做小儿姿态。好在她还记着若是夜里做得狠了,奖励西林县归属鹤州,鹤州的巡察御史戴曜是高云衢的旧友,这些时日恰好巡到了西林,便递了拜帖来访。方鉴不在,高云衢便邀戴曜去了书房。戴曜与高云衢交情匪浅,也不是头一回来高家,一进门就看见了新添的桌案,奇道:“你家还有别的子弟吗?是谁有这个资格叫你带在身边教导?”高云衢在茶案边落座,炭炉上已温好了水,高云衢熟练地取水煎茶,动作行云流水。戴曜往另一边坐了,看她点茶。“在我身边的,自然是我的学生。”高云衢淡淡地道。戴曜一惊:“是谁入了你的法眼?”高云衢看了她一眼:“一个小学子罢了,还只是童生呢。”“童生?神童吗?”戴曜接过高云衢递过来的茶盏,继续打探道。“不是。”高云衢起身从方鉴的书案上取了她不久前写的策论给戴曜看。“……这还只是个童生?”戴曜看了,有些心惊,“你想教个三元魁首出来吗?”高云衢笑而不答。“罢了,我不问了,早晚会知道的。”戴曜转了话题,“你的孝期快到了吧?”“来年七月,还有些时日。”“咱们的陛下可要等不及了。来年京察之后我估摸着我应该是要回京了。”“风雨终是要来的。”鹤州这一年的院试格外得晚,几乎是定到了冬月里。被高云衢按着多吃饭多走动的方鉴身体还算强健,即使是冻得伸不开手,也还是好好地写完了答卷。只不过回来就病了一场。方鉴烧得神智不清,反复了整日总算散了热度。夜里高云衢推门进来,方鉴仍睡着,高云衢伸手摸了摸她汗湿的额头,又顺着衣襟往下探,背后全是汗。于是她取了巾帕过来,将方鉴扶起,褪去衣物,将汗水一点点擦去,再给她换了一身中衣塞回被子里。抽离的时候,方鉴半梦半醒之间抓住了高云衢的手不愿放,高云衢想了想脱了鞋上了榻,将方鉴整个抱进怀里。她的身躯带着凉意,方鉴本能地往她怀里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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