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问了才说?”这句,等同于直呼他的名字。
陆时迦闻言视线一路向下,落在她手里握着的手机上,“你跟谁发消息?”
祈热转了转手,“都发了啊,不是也给你发了?几百号人呢,我复制得手都疼了。”
陆时迦知道,祈凉看完手机之后,立即把屏幕亮给了他看,上面是一句:晚上好,新的一年都来爱我哟[爱心][爱心]。
他还没看清几个爱心,祈凉就将手机收回去,往牌桌一扔,“恶心。”
祈热又往他小腿上踢一脚,“其他人都回复我,也不见你给我句祝福。”
陆时迦终于寻着机会,“你没有加我。”
“没加你?”她随意划着屏幕,没仔细找,滑几下,将手机一锁,“没加你,你不会来加我?什么都要我主动,你这么被动,以后还怎么找女朋友?”
祈热摇着头,脚往沙发上一盘,又踢到他腰上,“手机。”
陆时迦觉得痒,侧了侧身,把手机拿了出来,下一秒,慌忙接住旁边扔过来的手机。
“自己加上,”祈热往旁边倒,闭眼捏着眉心,“我眼睛都要累死了。”
陆时迦看她一眼,低头按了解锁键,打开是qq页面,一整页红色圆圈,是还没查看的消息。
“好了没?”祈热隔会儿翻个身,将手往外伸,“好了给你祈老师捏捏手。”
陆时迦刚通过好友申请,抬眸,面前是祈热伸过来的五指,瘦而长,红色的指甲油均匀涂着,比红包的颜色还要亮。
他放下手机,伸手要去抓,那只手又垂落到沙发,她打着哈欠再次翻个身,头埋在沙发罩的褶皱里,声音闷着,“给我找个毯子来,我睡会儿。”
陆时迦伸出去的手悬在空中,手指一曲收回来,起身去找毯子。
接下来两天,祈热都忙于回复消息,到第三天,直接把手机关了机,关机前给李妲姣发了消息:“算了,聊天可真烦,不谈恋爱了。”
世界清静,祈热开始忙起手头的工作,跟花自酌一对接,才知道她这位导师在除夕夜也兢兢业业办着公,一对比,祈热很是心虚,立即进入工作状态。
是本大部头,几个人一起翻,可都有其他的事,是以断断续续翻了有两三个月,时不时的熬夜,让人精神不济。又因为猪流感的爆发,让人时时刻刻提着一颗心。祈热去墓园扫墓时,也戴着口罩。
也因为流感,胡桃里中学大门紧闭,门内坐一排工作人员,进去的师生都得量体温。陆时迦刚开始坚持去了几天梅外,被祈热严厉劝回,只好留在教室看书。
一群被“禁足”的学生除了上课,每天最欢快的时候也就是下了课去球场打一场球。
每日放学铃一响,男生们互相吆喝着,聚到一块儿,又像情报员对接似的,小声地讨论今天该谁喊女生们去看球。
“昨天我喊了,今天换谁?”
“你那也叫喊?蚊子都比你声大。”
“那你倒是给我表演一个‘喊’。”
“我……前天是我喊的。”
讨论间,祈凉一脸不耐烦,“咱们打球,喊她们作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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