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么一刻,她觉得自己失去了意识,只有她的身体在那种极度的愉悦中燃烧,她从来没想到性高潮会是这样的销魂蚀骨,更没想到这一切竟然是他的手指带来的。她不敢睁眼看他,怕他在笑她。他在那个柴堆被火点着的时候就停止了动作,给她充分的时间去完成一个燃烧的辉煌。他见她呼吸平稳下来了,便轻声问:&ldo;firstti?&rdo;她闭着眼,红着脸,不答他的话。他的手指又慢慢动起来,他在她耳边说:&ldo;baby,treadytohaveanotherone!&rdo;她不知道自己究竟燃烧了几次,只记得他一次又一次地把那堆干柴点燃,而她就一次又一次的在极度愉悦中燃烧,好像把这些年积存没用的干柴都在这一天拿出来尽情燃烧了。每一次燃烧之后,她都觉得自己已经精疲力竭了,她央告他&ldo;noore&rdo;,但他总是说&ldo;oneore&rdo;。最后,他终于把手指抽了出来,说:&ldo;给你留点力气开车回去。&rdo;然后他问,&ldo;youwanttoe?&rdo;她无力地点点头,他伏到她身上,她感到她的精疲力竭的身体正需要这样一种压力,象是一种按摩一样。他很容易地就进入了她的身体,她感到一种跟刚才相似但又不完全相同的感觉,他在她身体里面发烫,向四面八方挤压着。他还没动,她已经在颤栗了。他动了一会,就停下了,趴在她身上喘气,说:&ldo;你咬得太紧了,我快要忍不住了---&rdo;她心疼地说:&ldo;你不用忍的呀---&rdo;&ldo;我要你跟我一起来---&rdo;他一边动作一边吻她,她感到他又在她身体里堆放干柴,又在干柴的四周洒下引火柴,她听他气喘吁吁地叫道,&ldo;baby,let&39;sgotother!&rdo;然后他加大了力度,加快了速度,她很快被推上了高峰,她的身体咬紧他的同时,她听见他象小老虎一样在她耳边&ldo;噢&rdo;地长啸一声,猛地停了下来,他在她身体里有节律地膨胀收缩,她知道他也&ldo;来&rdo;了。他们两人仿佛昏迷了一样,一动不动地躺了很久。然后他仿佛从昏迷中苏醒了过来,吻了吻她,说:&ldo;你现在不是傻呼呼的小女孩了。&rdo;&ldo;那我是什么?&rdo;&ldo;你是傻呼呼的小女人----我的女人----&rdo;她觉得他对&ldo;女孩&rdo;和&ldo;女人&rdo;的定义非常独特,但她很喜欢他这样定义。她问:&ldo;那你是我的---什么?&rdo;&ldo;我是----你的ok----&rdo;她不解地问:&ldo;为什么你是我的ok?&rdo;他笑了一下:&ldo;因为我的任务就是喂饱你----喂饱你的两张嘴----&rdo;她有点吃惊,心想他一定是注意到她腹上的刀疤,知道她是生过孩子的,所以说要照顾她和她女儿。她又感激又紧张,鼓起勇气问:&ldo;为什么说----两张嘴?&rdo;他有几分邪气地笑了一下:&ldo;你不是有两张嘴吗?&rdo;他吻了吻她的嘴,&ldo;这里一张,横着的。&rdo;然后他在她身体里鼓了一下劲,&ldo;这里还有一张嘴,竖着的----&rdo;她忍不住笑起来。这一笑,使他从她身体里滑了出来,他从她身上翻下来,躺到她身边,搂住她:&ldo;baby,你以后饿了就告诉我----&rdo;海伦醒来的时候,benny已经不在c黄上了,她看了看表,妈呀,已经下午四点多了,她睡了四、五个小时?怎么一点也不觉得,好像梦都没做一个,睡得好香好沉。她不知道这是因为她在倒时差,还是因为这场爱做得酣畅淋漓。她想起以前那些&ldo;房事&rdo;之后,她从来没有这样酣睡过。刚开始的时候,每次做完,她都觉得很不舒服,总有点干涩的疼痛感,所以她总是在完事之后爬起来洗涤自己,而且要等到疼痛消失了才睡得着。那时她觉得好孤独,因为李兵已经睡得鼾声大作了。但她不敢责备他,因为她总以为自己是所谓&ldo;性冷淡&rdo;,生怕李兵为此觉得她不正常。她曾经旁敲侧击地问过她的另一个好友小荆,小荆正在跟丈夫闹离婚。从小荆描述的情况来看,小荆的丈夫在c黄上跟李兵差不多,都是一上来就单刀直入的人,但小荆说她身体上好像还没什么太难受的感觉,没快感,也没不快感,所以海伦更认为是自己&ldo;性冷淡&rdo;了。再后来结了婚,有了孩子,家务和工作很忙,每天都是累得要命,很多时候都是刚吵完架、斗完气,完全没有心情的时候,李兵来求欢。她不知道他怎么可以一面在跟她吵架、吼她的孩子、指责她的父母、抱怨她的弟弟,一边又来跟她做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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