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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第1页）

&ldo;甚至当着法庭上所有人的面残忍地攻击一个人?&rdo;埃德蒙兹不服气地问。

&ldo;那件事很特殊。&rdo;巴克斯特回答，她真有点受不了他的声调，&ldo;他也承受了很大的压力。有一天你也会，我也会‐‐每一个人都会这样。只能祈祷在你做这种事时，有人能站在你这一边。当那件事发生时，没人站在沃尔夫那一边，连我也没有……&rdo;

埃德蒙兹听着她有些懊悔的声音，默不作声。

&ldo;他们想要开除他。他们要动真格的，他们想要一个所谓&lso;耻辱的警探&rso;的样本。然而，二月一个寒冷的早晨，猜猜他们发现了谁站在那个被烧成焦炭的女学生身旁?如果他们当初听沃尔夫的，她就不会死。&rdo;

&ldo;天哪!&rdo;埃德蒙兹叫道，&ldo;你觉得，那个……那个脑袋是他的吗?&rdo;

&ldo;纳吉布&iddot;哈立德是孩童杀手。罪犯也是有等级的。出于安全的考虑，他被关在一个最高安全等级的监狱里一间永久隔绝的单人牢房中。他不能见任何人，更别提有人能带着他的脑袋走出那里。这也太荒谬了。&rdo;

巴克斯特做出这样的判断后，接下来又是一阵不自然的沉默。这是他们断断续续在一起合作的三个半月里最成功的一次谈话了，埃德蒙兹把话题转到刚才未解决的问题上。

&ldo;那么，福克斯‐‐对不起，是沃尔夫，最终能回来还是挺神奇的。&rdo;

&ldo;永远不要低估公共舆论的力量和政客向舆论低头的急切。&rdo;巴克斯特轻蔑地说。

&ldo;你好像觉得他不应该回来。&rdo;

巴克斯特没有回答。

&ldo;这不算是给警察做广告，对吧?&rdo;埃德蒙兹说，&ldo;让他毫发无损地回来。&rdo;

&ldo;毫发无损?&rdo;巴克斯特怀疑地说。

&ldo;嗯，他没被关进监狱嘛。&rdo;

&ldo;对他来说还不如被关进监狱呢。律师们为了自己的面子，极力争取精神病院的入院令，我估计是为了好收拾残局。他们说这个案子的巨大压力激发了&lso;完全违背本性&rso;的反应‐‐&rdo;

&ldo;一个人得做多少次某种&lso;违背本性&rso;的事，人们才会接受那种事并不违背他的本性?&rdo;埃德蒙兹插嘴道。

巴克斯特没理他。

&ldo;他们说他需要做持续治疗，他的辩护律师说他有潜在的反人格‐‐哦不，反社会人格失调症。&rdo;

&ldo;你不相信这个说法吧?&rdo;

&ldo;至少在他工作时没这种感觉。但如果有足够多的人不停地说你疯了，塞给你大把的药片，到头来你会不由自主疑惑起来，&rdo;巴克斯特叹了口气，&ldo;所以，我来回答你的问题吧：在他被送进圣安妮医院的一年里，他名誉尽毁，离婚文件在门垫底下等着他。沃尔夫当然不是&lso;毫发无损&rso;。&rdo;&ldo;甚至在他被证明没错后，他的妻子还是离开了他?&rdo;

&ldo;我还能说什么?这女人是个婊子。&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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