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所有的档案理出头绪,准备对伊伐&iddot;索森和苏迈可报告,自信他的叙述一定能够说服两人。
二
当天晚上,狄雷尼对他们投出了一个变化球。
&ldo;组长,&rdo;他对苏迈可说:&ldo;我要你逮捕黛安&iddot;艾勒比,罪名,谋杀亲夫。&rdo;
伊伐&iddot;索森首先定下神来。
&ldo;我的天,你上次说你认为是他的病人‐‐她叫什么名字?&rdo;
&ldo;叶乔安妮。不,她是清白的。凶案发生的那一夜她在现场,但是不是她干的。&rdo;
&ldo;原来是他的老婆?&rdo;苏迈可纳闷的问。
狄雷尼站起身,在书桌后来回踱步,把赛门和叶乔安妮的关系,以及黛安早已风闻此事,赛门则在死前三星期才表示要离婚的事情向他们报告;并且分析黛安的性格、叶乔安妮的心态;最后叙述命案发生的可能经过,铁锤的来源以及目前的隐藏处。
他一一列出实证:赛门在遗瞩中加注取消病人欠款一条,叶乔安妮近一万元的未付诊疗费,黛安错误的指称自杀病患也会杀人……。
&ldo;好啦,&rdo;狄雷尼最后说,&ldo;听听你们的问题吧。我相信你们一定有问题。&rdo;
&ldo;你怎么知道叶乔安妮是赛门大夫的病人当中受益最多的?&rdo;苏迈可问。
狄雷尼表示这是赛门的接待员朱卡洛提供的数据。
&ldo;艾勒比怎会跟这么平凡的女人有染?&rdo;苏麦可问:&ldo;他的妻子不是貌美如花吗?&rdo;
&ldo;也许他寻求的是以他为中心的关系。娶回一尊完美的艺术品想必不好受。&rdo;
&ldo;你看失纵的账册是谁拿走的,黛安吗?&rdo;伊伐&iddot;索森副局长问。
&ldo;黛安,&rdo;狄雷尼迅速介口道:&ldo;黛安根本就想嫁祸给叶乔安妮,但是又不希望我们发现赛门有外遇。黛安是个复杂的女人,一方面想复仇,一方面又竭力维护自尊。&rdo;
&ldo;她为什么要敲烂他的眼睛?&rdo;伊伐&iddot;索森问。而狄雷尼知道这表示他已经说服他们。
狄雷尼将过去对埃布尔纳&iddot;布恩、双杰森说过的话复述一遍,之后他决定让两人单独思考一会儿,便退出书房,给自己调了杯酒,站在厨房一口喝掉一半,再端着给另外两人的饮料走回书房。
&ldo;好吧,&rdo;他说:&ldo;她有没有罪,组长?你的看法?&rdo;
&ldo;我看是她没错,&rdo;苏迈可痛心的说:&ldo;这么美的女人‐‐实在太可悲了。&rdo;
&ldo;伊伐?&rdo;
&ldo;喔,她的罪证如山。可是你知道你什么把柄都没有。&rdo;伊伐&iddot;索森副局长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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