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怀财居然找不到半个字回嘴。 回想自打魏府遇见他,鎏金件件举止……确实都建立在「孩子」这项事实之上。
因为孩子,他紧盯她吃食,他不允她涉险,她受伤时,他急于救她……
他说过唯一那句甜言蜜语「因为他知道,打妳我才会痛」,她自行理解太超过,硬扯了爱不爱这一类问题,会不会他意思很单纯,只是担心伤了母体,连带影响孩子安全,一时情急脱口?
怀财咬得下唇发白,脑子里嗡嗡作响,逐渐在额侧堆积起疼痛,越来越清晰。
她强忍住,故作大方无谓道:「没关系,我……朋友也不稀罕他的爱,她只想要一个孩子来传宗接代‐‐」
「那多好呀,孩子有了,一夜风流的(交往)物件也不是真爱她,她岂不是一石二鸟,有了小的,又撇了大的,妳朋友应该很爽快呀!」喜神自有一套独门解读法。
是呀,这么一想,有什么不好呢,她自己的杞人忧天,全数变成可笑的多余,觉得自己是抛弃人的一方,罪恶感深重,殊不知,被抛弃的是谁。
原来没有弄懂的,是她。
「……万一他来抢孩子呢?」她打不过鎏金,若他动起手来,她是绝对没有胜算。
喜神边吮手指,边想,给了主意:「骗他孩子没了呗,包准他掉头就走,这辈子妳朋友想再看见他都难。」
「这种谎……不太好吧?」拿自己宝贝孩子的存在来骗人,怀财心里卡卡的。
「抄个佛经八百遍就没事啦。」喜神乐观道。(佛经:我不是这种功用……)
「作假」这档事,有时需要撞撞天时、地利、人和,三者缺一不可。
今天风和日丽,万里无云,满天湛蓝不见一丝阴霾,是谓天时。
她因喜神一番开导,大彻大悟,思若涌泉,刚好手边有笔有纸有磨墨,是谓地利。
至于人和嘛……
喜神灌光两大坛酒,醉倒在地,正呼呼大睡,完全没空再干扰自己,妥妥就是人和。
综合以上三点,怀财认为择期不如撞日,决定修书一封,告诉鎏金这个假的「坏消息」。
鎏金收到之后,会作何反应,是怒,是喜,是庆幸,她倒无法想像得出来……
若孩子,是她与他唯一的羁绊,让他误以为羁绊已断,结清两人纠葛,从此,他不再花费心思在她身上,不正顺了她的心、如了她的愿?
她竟没料到,所谓天时地利人和,与她所想的,大大不同。
老天给的天时,是突来的一阵大风,吹开老旧破窗扇,将她写了半张的纸,全拂到地上。 她起身欲拾,「地利」却紧接在后‐‐喜神喝光的酒坛,倾倒在地,没喝干净的酒液撒了出来,还混杂几块咬了半口的甲鱼肉,怀财一没留神,踩到一块甲鱼肉,肉块油亮滑腻,竟害她脚步一踉跄,重重跌坐。
她脑子有半晌空白停顿,方才发生的一切,快得来不及细想,待她回神想站起来,却发现疼痛夺走了所有力气。
她非但无法起身,甚至光是坐着,都很是吃力。
「喂……喂!」她试图向喜神求援,也以为自己是大声吼出来的,可实际上,仅是细若幼猫嘤咛,那般微弱无力。
老天爷的「人和」‐‐当唯一能救妳的bu人ub,bu和ub猪一样睡死,妳还有何指望?!
很快的,她连喊人的力气也没了,肚子一波一波地抽痛起来,一阵强烈过一阵。
她蜷身,与疼痛抗衡。
冷汗迅速打湿她面庞,鬓发湿漉漉,糊在血色褪去的脸颊,只剩苍白如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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