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九。&rdo;卫瞻松了手,重刀垂直插入地面。他摊开自己的右手,感受着新得来的力量。
&ldo;只是九?&rdo;霍平疆皱眉瞥了一眼一片狼藉的农家小院。
卫瞻说过他不信这世间有什么邪功,邪与正本就没有清晰的界线。既然借助外力疗法无法将他体内的阴阳咒驱离,那么他只好将其消化。
邪功和他原本的内力厮杀着,久不相融。正邪两种力量在他体内抗衡,摧毁着他的身体和神智。既然这两股力量不能相互融合,阴阳咒之力又驱赶不能,他做了个大胆的尝试‐‐自废功力。
既然邪功赶不走,那么他就将原本属于他的内力尽数散去。
所以,他并非因为邪功内力全失,而是为了更好的掌控阴阳咒的邪功之力,才主动放弃了这些年的内力。
他右手的无力,以及右半身的无力,和整个人的虚弱都在他的计划之中。
原本,他自废功力之后会进入很长一段时间的虚弱期,然后是昏迷期,在昏迷期中慢慢消化吞噬体内乱窜的阴阳咒之力。
然而,出现了焦高这个意外。
卫瞻冷漠的目光扫过院子里的人。没有被卷入沟壑的人惊魂未定,相护搀扶着向后退。在一切恢复平静,地面不再裂开震动后,他们才再次颤颤巍巍地朝着卫瞻跪下,以额伏地。
孙郡守偏过头对焦高试了个眼色。然而焦高整个人慌了神,根本没注意到他。孙郡守不得不伸手在他的胳膊上掐了一把,焦高吓得一哆嗦,条件反射一样看向孙郡守。孙郡守一个劲儿朝他使眼色,让他自寻救路。
焦高打了个激灵,一下子反应过来。他跪行至卫瞻脚边,发抖的声音里带着哭腔。
&ldo;草民不识殿下,有眼无珠!还请殿下‐‐&rdo;
焦高的话,戛然而止。
他的眼睛睁得很大,然而两只瞪圆的眼睛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
卫瞻手中的重刀将他整个人从中间一分为二。两半边身子朝着两侧倒去,胸腹中的内脏器官涌出来。
霍澜音差点吐出来,急忙别开眼不去看这样的场面,紧紧皱着眉,眼前却不受控制地回忆起某些画面。
卫瞻看了她一眼。
霍平疆不赞赏地摇头,道:&ldo;凭白脏了我的刀。&rdo;
&ldo;擦刀。&rdo;卫瞻将霍平疆的重刀扔给了奚海生。
这柄刀真的很重,奚海生膝盖略弯了一下,才将它接住。
&ldo;将军为何在此?&rdo;卫瞻问。
霍平疆道:&ldo;奉了你父皇的命,接你回京。&rdo;
卫瞻眉宇间的神色明显有些意外。
&ldo;去洗个澡换身衣服,然后好好歇一歇。我晚些再过来。&rdo;霍平疆将手里的豆沙冰空碗递给侍从,他起身,又道:&ldo;你父皇当年在战场上受了不少伤,登基这些年殚精竭虑,更是雪上加霜,你是知道的。&rdo;
卫瞻皱眉。
霍平疆沉吟了片刻,继续说:&ldo;当初你离京时可有想过再不回去?&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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