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振作一点,海伦。&rdo;爱丽丝轻抚她的脊背。
丈夫在四年前杀了克拉拉,而且在体育馆的舞会那天,在船坞中杀死了上校。真相让海伦感到无比痛苦。
四年前克拉拉死的那晚,丈夫一定偷偷从大坂潜回神户。然后撒谎说因为台风不能按时归来。
&ldo;外面有动静,这次我确定。&rdo;爱丽丝说。
海伦挺直身子,侧耳倾听。屋外风雨的呻吟与呼啸未曾停息。仿佛狂风正在倾轧这这座房屋。
&ldo;二楼。&rdo;海伦说
&ldo;从二楼的窗户可以看到外面的情形。&rdo;
&ldo;你待在这里,我去看看。&rdo;
爱丽丝走出起居室,跑上楼梯。
海伦坐在椅子上一动也不动,倾听着屋外的动静。但除了暴风雨的咆哮,其余的什么也没听到。
在横滨出差,明天晚上才能回来的丈夫。此刻已经偷偷潜回神户。现在就在屋子的外面。
爱丽丝又跑下楼梯。
&ldo;怎么样,你看见什么了吗?&rdo;过度紧张让海伦口干舌燥,他嘶声问道。
&ldo;冷静,你要冷静,海伦,有我们两个人在,不会有事的。你要冷静!&rdo;
爱丽丝紧紧抱住海伦的肩膀安慰她道。
&ldo;他在那里,乔治就在外面。&rdo;
&ldo;武器。&rdo;爱丽丝说:&ldo;有么有可以当作武器的东西。&rdo;
&ldo;有一把手枪。&rdo;
&ldo;在哪里?&rdo;
&ldo;书房的抽屉里。&rdo;
&ldo;快去拿过来。&rdo;
爱丽丝敏捷地转过身,又一次跑上二楼。海伦竭力克制身体的颤抖,让自己不至于摔倒。
&ldo;海伦……海伦,快过来!&rdo;爱丽丝在二楼喊道。
海伦走出起居室,向楼梯走去。
&ldo;快点儿,海伦。&rdo;
海伦抓住楼梯扶手,爬上了楼梯。走着走着,他突然想起一件事。是丈夫的话,丈夫曾经这样说过。
&ldo;交换过哦。&rdo;走过京町79号的德国人克拉福的住宅时,丈夫这样说:
&ldo;这里以前我们曾当做俱乐部来使用,后来和德国人克拉福的房子交换了。&rdo;
丈夫属于英美系的俱乐部,被称为英特耐雄纳尔(ternational)俱乐部。
79号以前是英特耐雄纳尔俱乐部,那样说的话……
79不是g,而是i!
那些数字的组合就不是g&iddot;r&iddot;g&iddot;s……而是i&iddot;r&iddot;i&iddot;s。
&ldo;海伦,快点儿!&rdo;爱丽丝在楼梯上焦急地催促海伦。
海伦在楼梯的中央停住了脚步,他紧紧抓住楼梯的扶手。一只脚凌空,就那样站着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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