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是你!”沈闲没想到太后的人竟然潜藏那么深,齐文渊岂不是可能早就中了什么慢性毒药?沈闲拿起一旁的药勺,狠打这大夫。可恶的郎中,怎么可以做这害人的勾当。“公子!公子!”大夫哇哇大叫,动静招来在旁的屋子睡觉的药童。那大夫连忙道:“小王,快去衙门救命!”沈闲打够了,将那块银做的令牌丟在桌上,冷冷道:“明日一早,立即出城。”“什么?”大夫一脸茫然,反倒是那药童,脸色一变,上前将令牌拿下。“霍大夫,实在不好意思,这这是我家远方表亲,给我送东西来了。”说罢,就拉着沈闲去到后院。沈闲眉尾一挑,原来太后线人是这位。药童四顾无人,用略带责怪的语气小声道:“你也太鲁莽了。”沈闲忍住咬他一口的冲动。药童疑惑扫他的脸庞,“你是哪个门派的?”沈闲心中一动,这药童不认得主子是太后,还一嘴的江湖气,难道并非太后的线人,而是太后合作的江湖门派?沈闲留了心眼,将令牌抢回,“我倒要问问你是哪个门派的。”药童因见到了令牌,没有怀疑太多,直接说出了自己的门派,“原本我等是在盛国办事,后新主派来齐国,只告诉我们近日有消息要递出,不知是何人,只知令牌,我也只是好奇一问,兄弟莫要见怪。”沈闲掩下种种震惊,将令牌还给他后,就匆匆离去。回到寝殿,他仍然难以安睡。没想到,竟是盛明泽在背后帮太后。他早该想到的,系统的任务总是围绕盛明泽,要杀齐文渊,也是因为前世齐文渊阻碍了盛明泽。可为何盛明泽已经成为太子,还要和太后合作?又究竟是什么时候开始的事?当初齐文渊即将逼得太后让权离京,若不是他刺的那一剑,沈闲越想越不对劲,不止是他刺的那一剑。太后本都已经孤立无援,怎会沈闲心中带着一颗石头,思虑重重,最后实在疲惫,就睡了过去。三日公主册封为长公主的册封大典上,齐文渊没有出现,但最后接近尾声时,他带着沈闲见过的药童来。将那药铺的药童丟在大殿上,药童被打得鼻青眼肿,除了药童外,还有几个被上了刑的官员。太后站起身,看到药童先是看向沈闲,然后故作淡定,“渊王,你这是要做什么?”齐文渊笑得邪魅,“这些人已经招认,娘娘通敌,想要联合他国介入我齐国政局,还签署下让城书,娘娘,该是你要做什么?”太后怒道:“渊王,你想要谋反也不是一日两日了,哀家已经承诺不再参与朝政,也还玉玺于陛下,你是非要逼哀家撞柱于大殿之上吗?!”齐文渊笑似非笑,“娘娘撞上一撞,便知我想不想逼你。”“你!”太后几乎被气昏过去,站不稳的她被公主扶起,“母后!”她上前挡在太后身前,不忘记行礼道:“皇叔,此事牵扯甚广,应当交由大理寺审理,你实在不该对官员动用私刑,这样置律法、置陛下于何地?”公主之言,齐文渊未回半分,而他身边的禁军却将整个大殿都包围了起来。“皇叔!你难不成真的要谋权篡位?”公主轻咬下唇,有怒不敢言。其他到场的官员积聚了一段时日的怨气,也在看到同僚受刑后爆发,“渊王,你实在是目无王法,怎么对官员用刑?”他想要离去,也被禁军挡在殿内,质问齐文渊,“众目睽睽之下,王爷今日就算真的登上这个位置,也只会让朝臣心寒,百姓心寒。”见齐文渊无动于衷,不知从哪里传来的声音出口道:“果然没错,这齐文渊,就是宣太妃与妖孽生的祸种,当年就不该留下”齐文渊眸色骤冷,目光刷刷投去,拔出了身侧的刀,朝着那些嚼舌根的官员而去。吓得官员一个个都想要逃走,可又被禁军的刀给逼回,逼在一起。齐文渊拎出一名官员,语气带戾,“刚才是你在说话?”那官员既疑惑又恐惧,“什什么?”齐文渊眼眶溢出红血丝,真有几分妖魔的状态,沈闲在他身上看到了一丝妖气,上前死死抓住齐文渊的手腕“王爷!”他被推倒在地,见齐文渊要砍那官员。今日这一刀若砍下去,便收不住了,沈闲起身直接就站在齐文渊身前,抵着那头顶的刀面。齐文渊眸深尾红,喉结微微颤动,“让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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