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的眼里我似乎恢复到几年前的正常状态,只有吴胖子偶尔来西安探望我,她看我的眼神带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但明显是消极的。 若是在以前,她会劝阻我,因为她清楚事情的始末和一些我没有掌握但她却了如指掌的信息。这种信息不均等会给处于上游的人一种凌驾于一般事实之上的快感,让她丰沛的精力找到疏通的渠道,而那个渠道就是我。 于是,当谎言被戳穿且现实超出掌控,我更希望该死的人活着,而活着的人遗忘。 2016年,应同事的邀请一同前往圣城拉萨游览,也许是时间选的不那么合适,没有碰到大家期待中的朝圣场景;也许是口味不相融合,对于酥油茶的味道难以接受;也许是长期坐办公室的身子经不起长途跋涉,高原反应异常的严重。显而易见的结果是不欢而散,与来时的兴致勃勃相比有着难以跨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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