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头初升之际,狂欢的人潮就已经涌上街头,将整个城市都带进热闹与欢腾之中。 泰瑞莎是被礼炮吵醒的,一向忠实的生理钟并没有在如今这样特殊的日子里发挥作用——应该说,自从那场长达近四年的沉睡过后,她的生理钟便已经被打乱,晨起暮眠不过是最近一两月来才逐渐养成的习气。 虽是清醒,却是懒怠,没有第一时间起来,小窗微敞,清凉的晨风带着初阳的味道侵入屋中,吹拂着窗前的轻纱,似在催促泰瑞莎快快起身。 也许是因为躺了这么些年,所以,她浑身上下的懒骨头都被激发起来,轻易是不愿意离开舒适的被窝,就这样趴着、赖着,直到房门轻启—— “泰丝,小宝贝儿,今天可是你的婚礼,怎么能又赖chuang了呢。”蕾娜快步掀起纱帘,看见泰瑞莎晶亮有神的双眸,又是高兴,又是嗔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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