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的、闪着光的红眼睛苍蝇仍然舍不得丢下它们的盛宴,仍在静静地享用那些散发着恶臭的黄色液体。蜻蜓大概永远也不会餍足,甚至对它们精选的佳肴也是如此。但它们此时只是不断地将苍蝇打下去,并未吃它们。有一两只被大蜻蜓咬扁的苍蝇落在宴饮的同伴身上,它们动动身子,抖掉落下来的东西。 现在,已有一只苍蝇将它令人恶心的喙放在了被咬死的苍蝇身上,伸进破碎的外壳吮吸流出来的苍蝇血。第二个参加进来,又有一个来了,不一会儿,便聚集了一大群苍蝇,你推我挤的争着加入吞吃同类的宴会。 勃克转身上路。那些身躯细长的蜻蜓仍在坑上空四处俯冲,仍然在用大颚复仇一样地将飞行靶标打落下去,被打碎的苍蝇像雨点一样落在池边心满意足的、闪着光的绳群中。 仅仅走了几千米,勃克就遇到了一个熟悉的地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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