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就这样一天、两天、三天,时间过的缓慢又绵长,我在这些重复的生活里再次感到枯燥乏味,尽管很煎熬,但我还是捱到了跨年这天。 这天上午我做了一次声纳辅助,又在六个小时的发声训练之后,陈医生把我带到他的诊室,给我进行了检查。 最后他看着电脑上的数据对我说道:“不得不说你真的很令人佩服,两个月了,你几乎风雨无阻,每天都来做康复,这种艰辛,没几个人能坚持下来的……得益于你坚韧的毅力,你现在的发声状态已经越来越好了,在我的预计里,大概再过一个月,就能达到最好的治疗效果了!” 对于陈医生的言语,我并没有显得特别兴奋,我获得了发声的希望,却感觉恍若弄丢了一些其他东西,我并不太清楚这个东西具体是什么,只知道没了它的调剂,似乎对一切都失去了乐趣,麻木和机械遍布了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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