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嘁。露在软褥子外的半张小脸却红的滴血,昨夜……他老早就睡了!魏鱼老老实实在车上带了半个多时辰,目的地到了。两人下了马车后,江饮冬蹲在魏鱼边上,示意他上来。入目皆是山林,魏鱼咬了咬唇,还是爬上了江饮冬的背,“冬哥,你有啥事非要在深山老林里办?”江饮冬背起人颠了颠,“吃鱼。”魏鱼锤了他一小拳,江饮冬缓缓道出真相,“带你去海边。”魏鱼没接着问了。从下马的地方到海岸,还要翻个小山坡,江饮冬提前寻了最近的路,这回毫不费力地背着魏鱼到了当初遇见他的那个砾石滩。一贯爱折腾的人这一路上没说几句话,江饮冬也没多说,只一颗心往下沉了沉。是不想来,还是……太想了,以至情绪浓烈到难以表达,或是需要在他面前藏起这种渴望。海风裹着咸湿的水汽扑鼻而来,魏鱼被放下,抿唇没说话。江饮冬取下腰间的水袋递到魏鱼嘴边,“喝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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