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气味,大概也只有对信息素毫无反应的beta,才能发现虞怀身上的异常。 “抱歉,”虞怀下意识露出笑容,“打扰到您了,我这就离开。是这样的……” 安德烈却无所谓地摇头,做出了一个“嘘”的手势。意思再明显不过,他并不打算听虞怀的解释。 “……” 虞怀立刻听话地闭嘴。只见首相来到洗手池前,全自动装置立刻开始双手清洁。虞怀让出些距离,悄悄窥了一眼。 这并不是一双养尊处优的手,粗糙而布满细小疤痕,指腹带着深深的枪茧。 而说完那句话后,安德烈就没有再看他一眼,仿佛只是散步到中途,恰巧看见了路边一只狼狈的流浪狗,于是随便踹了一脚而已。 正准备不引人注意地离开,转过身的瞬间,虞怀突然听到一句低沉的男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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