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桌子。 他看上去并不是一个冒失的人,相反,安德烈很稳重,和慌慌张张的安珀截然相反。 诺拉歪了歪头,怀疑会不会是自己认错了,视线跟随着安德烈跑了好远才收回,心中几乎确信这就是昨天那个人。因为他长得和芬里尔很像,诺拉还多看了他两眼。 而在诺拉身后,芬里尔放下了想要联系她的念头。 诺拉怎么看别的男生那么久? 即将要上场测试的小狗黯然神伤,按捺住向诺拉讨要鼓励的想法,赌气继续装做心灵通讯还没恢复的样子。 芬里尔抿着嘴,脸色阴沉地走到广场中间。他不笑,也不刻意收敛自己攻击性的时候,气场会变得凌厉骇人而不自知。 裘德看着这块高大沉默的黑柱子挪上台,竟然也感到心脉震动,他奇异地多打量芬里尔一眼,没看出他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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