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住着的筒子楼。 筒子楼外面的钢铁大门半开着,墙皮已经剥落了好几层,漏出斑驳的墙体。楼下的体育器材已经生了锈,不远处小卖部门口的桌子上放着一桶一角钱一根的棒棒糖。 这个地方对来人熟悉而陌生,她犹疑着往里走,看见坐在门口小凳子上纳鞋底的老奶奶,恍如隔世。 从楼里走出来一对儿小姑娘,大的那个穿着宽松的校服,扎着一个粗粗的马尾辫,面色沉沉走在前面;小的那个穿着黄色的连体背带裤,扎着一对儿冲天羊角辫,手里拿着一根棒棒糖,追在后面“姐姐”“姐姐”地喊。 见此一幕,旁观的人手脚冰凉——那个穿着校服的人就是她,八岁的她。跟在她屁股后面的那个小姑娘是小她四岁的妹妹,杨熳。 她回到了那一天,失去妹妹的那一天。 意识到这一点,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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